02/21/1978
怎樣的春天,才能融化久久封閉的冬湖?許多年前,猶是幻夢的年紀,猶是心靈高潔的一株水仙,猶能昂首闊步,飄然來去的靈魂。最喜歡的是秋纏綿的愛戀加深心上凝重的心情,也喜歡冷冽冬風的愛河畔,曠曠的天地間,源自河上的野風,浸得人臉頰發疼嘴唇乾裂,卻仍是凜然地迎著風面,欲圖是一份雅致的心情。
許久以來,雖仍存心性於自然,總為事物牽絆。心煩意亂的時候,常凝望霞光滿天蔚著半屏山。雲霧籠著黑幕的前序,茫茫裡,思念的心情,啃噬得人心疼。
黃昏底,工教系館活動中心的樓影,遮去了仍不失光熱的夕陽,背後總泛著橙橘的光色,一片光燦燦地。照射出的光芒,閒散地悠遊,一層或是一片。夢雲!夢雲如是的話,她如夢,必心神俱飄;如雲,必身輕如燕。只是,雲彩縱美,常於變幻;夢境雖美,終不真實。
翹首雲天,雲天默默。眸念一轉,黑夜已然降臨。人兒啊,知否我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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